罪犯

卡拉馬幾次激動中說他的哥哥是「罪犯」!受西方教育的無人性者。祝福總覺得他誇張了,那個斯文的文學奬得奬者?別開玩笑了。
直到昨天,卡馬拉說到他們兄弟對談中,他哥說:你知道我為什麼都不肯給爸爸上香嗎?因為他都沒有好好處理自己的東西就這樣走了,全丟給我們,我不能原諒他。
什麼?excuse me? 真的是指遺物嗎?是說人之將死前,要負責地把自己的東西丟掉,才能得到後人的一柱香?
此例,再次證明卡拉馬觀察敏銳。
他家的糾結都是莎士比亞級的,合乎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尺度。

自白者

Taipei
在記憶力喪失前,在執著消散前,在內心的嚴審者制止前,在懶散發作前,在興致自冷前,在想像被現實擊破前,再寫上一段晚明流連大半輩子所見明光,一日一花,生動活潑的人,因為我活著,他們復生。 紙本著作《某代風流》《印象書》《想像書》《十七世紀廢址》 Freedom to informed imagination 敬請賜教 17chinenoire@gmail.com

廢話之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