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les ist gut

ADHD繼續讀書,同時考慮再開始游泳,想著游泳衣的問題,同時繼續德國戲DARK的第二季,不斷提醒自己,彼是彼,此是彼之孫,孫乃祖,一個小鎮,不變的場景,變動的時間,與所讀的書又是契合了,又想起四十年前學德文的人是那麼傲視眾人,所學語言最精準,一個字裡可含多層次的意念,最高深,Zeitgeist,從來都無比嚮往的歐洲語言,在今日,德國朋友回來說,火車誤點是常態,以前是駭人的;五月要上檔的世界首演歌劇,主題是世界末日,捷克作曲家現在都交不出樂譜,估計要重演莫札特的先例;被時代震撼的美國人文學系最先閉系的是德文系;馬真教授的德文系,也將於今年併為歐語系,上課的學生,有努力學習的,更多無力學習的,永遠睡不夠的孩子們,勉力來上課,又借夢遁去。

自白者

Taipei
在記憶力喪失前,在執著消散前,在內心的嚴審者制止前,在懶散發作前,在興致自冷前,在想像被現實擊破前,再寫上一段晚明流連大半輩子所見明光,一日一花,生動活潑的人,因為我活著,他們復生。 Freedom to informed imagination 敬請賜教 17chinenoire@gmail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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