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文青的養成

朋友告知,今年是鈴木清順百年誕辰,日本,新加坡都有回顧展。然後從當年自跳蚤市場弄回來的小櫃子裡,找到了整三十年前在學校美術館電影院,初次遭遇鈴木清順的票根。


早年的借書卡有時還插在書的封底內側
留下來作紀念



漢學家在他們最精華的年紀借的書,二十年後的後輩研究生又借了去,一旦文本變成史料,就可不斷翻新炮製;經歷文藝片的洗禮而成的文青,多年後,訝異發現新一代的種子文青竟然也要從大島渚的感官世界開始,難道近半個世紀來都沒有新的劃時代作品了,或者時代沒有更值得上溯的起始點?

當作者質疑文學獎評審的意見,各代文青發表聲援,不禁想起自己曾經驗過的類似冤屈,但除了至親,沒人會感你所感,因為說穿了,文青三十年也沒混出什麼,就該摸摸鼻子,想辦法忘懷、看破。能臻到此,文青熟成,看待文藝,不過是個人不需要張揚的癖好而已。

自白者

Taipei
在記憶力喪失前,在執著消散前,在內心的嚴審者制止前,在懶散發作前,在興致自冷前,在想像被現實擊破前,再寫上一段晚明流連大半輩子所見明光,一日一花,生動活潑的人,因為我活著,他們復生。 Freedom to informed imagination 敬請賜教 17chinenoire@gmail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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