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世紀還有老虎的爐峯山,現在連隻貓都沒。只有聽到在啼笑的鳥和累到趴在石階上的蜜蜂,以及來自多方語音雜亂的男男和女女。和尚也古怪,冷眼觀察不把他放在眼裡的眾生。

自白者

Taipei
在記憶力喪失前,在執著消散前,在內心的嚴審者制止前,在懶散發作前,在興致自冷前,在想像被現實擊破前,再寫上一段晚明流連大半輩子所見明光,一日一花,生動活潑的人,因為我活著,他們復生。 Freedom to informed imagination 敬請賜教 17chinenoire@gmail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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