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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世紀還有老虎的爐峯山,現在連隻貓都沒。只有聽到在啼笑的鳥和累到趴在石階上的蜜蜂,以及來自多方語音雜亂的男男和女女。和尚也古怪,冷眼觀察不把他放在眼裡的眾生。
宗子說自然住龍山囉
小城裡的高地四野開闊
我說可後來什麼都沒有了
連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沒有
山的土與石都翻過全新的
就連你家的西面
多少民國青塚
你若今日要坐船從龐公池到北海坂
還要八十人民幣
蒼頭還罵你
沒這路線

張岱,張萼,祁彪佳

Jonathan Spence/史景遷的「前朝夢憶」,透過十分傳統手法,把張岱變成一個無聊人物。這個做法成功突顯出,張岱若沒有陶庵夢憶,他真的什麼都不是。而陶庵夢憶又是什麼?鑑定的第一種堅持就是:彼非懷舊。非得破除這個觀點才能看到夢憶的現代複雜。

張岱與祁彪佳人人都說有親戚關係,但人人都沒說出到底是什麼關係。其實,讓他們變成親威的關鍵人物是張岱的火爆堂弟張燕客。祁彪佳與張燕客的母親們是姐妹,姓王。所以祁彪佳稱燕客的父親二酉為姨父,他們則為表兄弟。除了這一層之外,祁與燕客同娶了商周祚的女兒,祁娶的是商景蘭,很會寫詩,另一位商家小姐商景徽嫁給上虞的徐咸清,也有文名。而一位早逝的,是燕客的太太。她的名字,可能叫做商景莘。

祁彪佳在1639年八月二十三日的日記上記著:微雨。張介子(燕客)令郎早來,予與鄭九華出山,陳長耀入城,坐爛柯山房作商景莘行狀,竟薄暮...(祁彪佳文稿,卷二,頁1163)

自白者

Taipei
在記憶力喪失前,在執著消散前,在內心的嚴審者制止前,在懶散發作前,在興致自冷前,在想像被現實擊破前,再寫上一段晚明流連大半輩子所見明光,一日一花,生動活潑的人,因為我活著,他們復生。 Freedom to informed imagination 敬請賜教 17chinenoire@gmail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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