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一個以一日遊二日遊為常的小古城,一連待上七天的過客,著實反常。大家都好奇起來,為什麼、有什麼值得留這麼久的。如果照著廿一世紀的旅遊線,二日之後的第三天,古城可能真回神到「一般般」的三烏(烏篷船、烏氈帽、霉乾菜)現代城,然而照著十七世紀的筆記遊走,那想像的氛圍,六日都還不足盡興。

*這小照主題不是扔在垃圾箱上的女娃娃,而是張宗子明亡後的家「快園」今日一角,夾在府山北面環山路上之背包族青年旅社及五星級紹興飯店之間。
右手邊的小路下去,可達勝利西路,上有包子小鋪,乾菜包六毛一個。比小學附近的貴上一毛,卻好吃些;另有新天烘焙,附近中學學生出來辦午餐時,一名瘦瘦戴眼鏡女學生,買了一百多元的西點麵包,拿出百元人民幣讓找。
勝利西路上有解放軍招待所,標間牌價三百,只要開口問,立即五折。旁邊小巷內的小吃店,第一次吃到紹興的小餛飩,有如一群小白金魚,小小的肉腦袋,拖著長長白身子,浮動在紫菜與小白蝦米之間。後在紹興飯店也得到證明,這就是紹興對餛飩的定義。

自白者

Taipei
在記憶力喪失前,在執著消散前,在內心的嚴審者制止前,在懶散發作前,在興致自冷前,在想像被現實擊破前,再寫上一段晚明流連大半輩子所見明光,一日一花,生動活潑的人,因為我活著,他們復生。 Freedom to informed imagination 敬請賜教 17chinenoire@gmail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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