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了。夢又要哭了。

它看不見已經好久好久了。

我的眼睛呢?

我眼睛睡的床呢?

夜晚上生出的林子。總是漆黑無聲。

沒有眼睛哪知道林子是誰的影子

自白者

Taipei
在記憶力喪失前,在執著消散前,在內心的嚴審者制止前,在懶散發作前,在興致自冷前,在想像被現實擊破前,再寫上一段晚明流連大半輩子所見明光,一日一花,生動活潑的人,因為我活著,他們復生。 Freedom to informed imagination 敬請賜教 17chinenoire@gmail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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