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ice circle again, Woody.

Woody 的老年風格早已完全成熟,現在更是熟到快無感。大半會被劇情逗得狂笑的人,是沒有在過去二十多年一年一年忠實觀賞Woody年度作品的人,可能是因為年輕。他們狂笑除了導演手法還沒看到熟爛,就是覺得自己要表現出對某些對話比別人深的領會,很像午夜巴黎片中的譏諷的pedantic人物,不過是pedantic的變種。Woody會讓擔綱的男演員都變成他。好像一種疾病,或者一種Woody素,被點滴入演員的血液,他們說話都快起來,神經起來,猶太起來。熟悉的字體,but what is it? 據說是Windsor-EF Elongated。還好老面孔換成了時興的年輕或新中年演員,但也都喝了Woody素,表現出當年某個長駐女演員的感覺,米亞法羅?反正電影最後總是回到一個近似的原點,有些變化,但與原始點並不會太遠。外星人都看得很高興。

自白者

Taipei
在記憶力喪失前,在執著消散前,在內心的嚴審者制止前,在懶散發作前,在興致自冷前,在想像被現實擊破前,再寫上一段晚明流連大半輩子所見明光,一日一花,生動活潑的人,因為我活著,他們復生。 紙本著作《某代風流》《印象書》《想像書》《十七世紀廢址》 Freedom to informed imagination 敬請賜教 17chinenoire@gmail.com

廢話之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