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e Doulos


十一月的時候,在videots 的新片架上終於看到夠怪夠引人的電影﹣﹣Le Doulos, Jean-Pierre Melville 1962年的黑白電影。像是細看有很多鋸齒的流線,壞人中誰又是更壞的那個,他到底被誰背叛。居然難得被吸引地一口氣看完。最印象深刻的是Bertrand Tavernier在特典中的說話。他說:法國黑社會在二次大戰時與納粹合作,打擊自己的地下組織,獵捕猶太人,因此戰爭結束後,很受人唾棄,也因此,沒法把他們故事拍成悲劇。
從未想到悲劇這一層,那個英雄即使是幹壞事的,在他的人格本質,依然必須有一絲底線,絕不逾越。如果沒有那一線幽光,照亮他人性的可能,他是不配悲劇。
那,悲劇是什麼?
Melville醉心美國的film Noir,而他自己的新Noir,又比前者更有風格,他也說,對他而言,noir is tragedy.
then, what is noir?
人性黑暗面的微光
多稜角的質感
跨出那一步後的自由落體
什麼力量在牽引

自白者

Taipei
在記憶力喪失前,在執著消散前,在內心的嚴審者制止前,在懶散發作前,在興致自冷前,在想像被現實擊破前,再寫上一段晚明流連大半輩子所見明光,一日一花,生動活潑的人,因為我活著,他們復生。 紙本著作《某代風流》《印象書》《想像書》《十七世紀廢址》 Freedom to informed imagination 敬請賜教 17chinenoire@gmail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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