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點半的城市晃動起來。川流不斷的車聲出現。主要是公車。天空灰亮。四點鐘的城市很黑。對面的工程不再二十四小時運行。整整數分鐘沒有一輛車子一個人，從下方的路面經過。長久不覺的輕柔感。想念起Cinnamon Club，大廚調配出最新香料混方，和諧出的「好吃」之後，芥末子忽然引爆，把滋味氣化，漲滿口鼻，想不到的立體感。
後來杜思妥覺得，不管是倒的寫或正的寫，依時序或打破時序記錄，橫豎都是支離破碎。就像，她以為，眼前這路段往東就會通到隱在圖書館裡的靜謐餐廳，一如大路往西會進入1960年代煙硝深濃滿地爆竹紅的新年。
反正，總之，這不是一個真實的年代。
